一阵强风刮过来,雨势又有变大的迹象。雨滴狠狠的抽打着山路上的植物叶子,不停的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。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经常戴这条领带,就是因为是她送的,对陆薄言而言更有意义。
陆薄言的公寓距离这里不是很远,再加上凌晨的公路上车辆稀少,陆薄言一路畅通无阻,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停在了公寓楼下。 那种浓浓的疲倦感又袭来,他一步一步的上楼,还是没有回房间,而是躺到了苏简安的床上。
洛小夕怔怔的。 十点多的时候,洛小夕被饿醒了,她惺忪的睁开睡眼,第一个落入眼帘的就是苏亦承。
苏简安隐隐约约懂得了什么,双颊彻底红透了,低头咬着唇,“你还没说你怎么会想到补办婚礼的?” 洛小夕心里突然一阵失落。苏简安是最了解苏亦承的人,又是她最好的朋友,她心里隐约有一种怀疑,所以才来找苏简安确定了。
苏亦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,把洛小夕从沙发上捞起来,堵住她的唇深深的吻下去:“那就永远都不要出去了。” “你怎么会让她走了?”沈越川气得跳脚,“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?”
苏简安乖乖爬上去,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,蜻蜓点水般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浅吻,“我去洗澡。” 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…… “行啊简安。”小影捶了捶苏简安的手臂,“你看刑队,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。”
可现在,这里是他们的房间了。 刚才苏简安欲言又止,是想和他说有人给她送花的事情?最后,她又为什么什么都没说。
“我也叫你妈妈不要操心你们的事情的。”庞太太说,“反正不管我怎么看薄言,他都不可能让你受委屈。” 苏亦承手上施了股巧劲,洛小夕就落入了她怀里:“你一直都没有碰酒。为什么?”
洛小夕脸上的神色果然一僵,狠狠的偏过头:“谁要怕你啊?” 而他突然觉得,洛小夕才够真实,他也才有那种被崇拜的满足感。
“我走啦。”苏简安挣开陆薄言的手,尽量迈出轻快的脚步往徐伯那边走去,上车前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陆薄言一眼。 唐玉兰十分坦然,走到丈夫的墓碑前,保养得宜的手抚过那张泛黄的照片。
“小夕,”秦魏无力的说,“我只能跟你道歉。” “妈,需要你的地方,我会跟你说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些琐事,交给专业的团队就好。事情太多你也忙不过来。”
“你再怎么浇水施肥,苏亦承都无动于衷,你们之间不会开花结果的意思。”洛爸爸也不怕刺激了洛小夕,“你爸爸比喻得是不是很好?” 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,像一根牵引线,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
下了高架桥进入市区,苏简安特意开着车在警察局的周围兜了两圈,马自达还是紧紧跟在她后面。 他和穆司爵筹划了一个星期了好不好!就等着苏简安上钩呢!(未完待续)
苏亦承的眸底掠过一抹危险:“她敢!” 苏简安就是怕这样的热闹,摇了摇头:“我想回招待所休息。”
秦魏让苏亦承背负巨|大亏损的事情,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,如果是别人,她或许早就不在意。 厌恶了他们之间的“婚姻”,厌恶了这样的生活,厌恶了……她这个所谓的妻子。
陆薄言捏了她的鼻子:“简安,再不起来你就要迟到了。” “今晚沈越川他们要过来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关上门,径直走向苏简安。 才半年,陆薄言已经让她养成了太多的坏习惯,她变得很依赖他,遇到困难就想他陪在身边,生活工作上的喜怒哀乐都想和他分享,她甚至想和他过一辈子……
男人觉得有趣,除了许佑宁,她是第一个敢这样平静的直视他的女人。 她没有苏简安那样的手艺,平时连个面包都烤不好,所以……加热苏亦承煮好的当早餐最合适。